大车在建木上行驶了一天一夜。 行到第二天中午时,在某个时刻,汤昭突然觉得浑身一沉,耳边仿佛听到了潮水的哗哗声,那声音似乎是从外面传来,又似乎是从体内传来。 一直缠绕在他身边的阳光突然闪耀了一下,腰间挂着的剑突然出鞘,露出多日不见的三尺青锋来。 然后,他从内至外的平静下来。 那就是前线——碎域到了。 除了他之外,其他人都很平静,似乎早有准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