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安钟繇住处,原本每日此时应该练习书法的钟繇正在接待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。 “不知钟尚书思虑的如何?”杨修低着头淡然的摆弄着茶杯,让钟繇完全弄不明白他的心思。 “不好说,不好说。”钟繇摇了摇头,他在长安一直低调做人,本身又是蔡邕的脑残粉,董卓乱政的时候他是尚书,王允当道的时候未有他丝毫的把柄,只能让钟繇继续做他的尚书,李榷和郭汜回来,钟繇继续是尚书。 总之长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