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儿,最近你束发的手艺可有些长进了。” 裴氏端茶,掀盖轻拂茶汤,低头抿一小口,抬眼看着下方跪在五人中间的女婢。 名作婉儿的女婢,虽有落泪,但从未求饶一句,只默默的接受着婧儿的惩罚。听见贾氏问话,也不敢抬头,应答:“是宁儿姐姐教导有方。” “宁儿!”裴氏一听,重重将茶杯落在桌上,生气道。 婉儿心知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