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红绢裙的丰满女子手持两柄亮晃晃的剔肉尖刀,嗓音不自觉的发颤:“他……他怎么回事?!” 那个分明服下了“断肠散”,本来肚肠寸断而死的蓬发男子,眼下正舒服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。 鼾声不断。 显然,那份足以令一头庞然巨兽在短时间内毙命的恐怖剧毒,并没有对这名穿有肮脏囚服的魁壮大汉造成什么影响。 否则,他焉能睡得如此香甜? 妇人胆怯地推了一下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