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劳动的痕迹,只在拇指、食指、中指的指肚上有薄薄的茧。 这是只少年的手,也是只握笔的手。 “昭子,昭子!” 有人叫他,汤昭回过神,道:“隋大哥。” 此时汤昭正坐在驴车上,驴是痩驴,车是板车,赶车的是个十八九岁相貌朴实的青年。 “怎么发愣了?” “我想起……老师了。”汤昭搓了搓脸,他的脸色发白,白里隐隐透青,就像冷色调的上好冻石,五官俊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