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御走过去径直在一旁坐下。 “做好准备打算领罚了?” 劳期见到秦御动作,下意识上前,却没想到听到的便是这句。 向前的动作一顿,劳期眼底闪过一丝疑惑,“爷,您倒是不好奇我这次回来做什么。” “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,我只知道你自作主张,擅自离开,我要算的自然也是这件事。”秦御面色如常,语气却莫名给人一种威压。 饶是劳期告诉自己不必太过慌张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