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有这么一条路。 好在以前她外婆是有名的中医,一些鸡毛蒜皮的,她还是略知一些。 环顾了一下四周,她准备拿一根凳子坐下,又听见男人冷漠至极的声音。 “谁允许你坐下了?” 魏雨萌拿凳子的手忽的一顿,不明所以的望向他。 “那要怎么按?” 只见男人修长的指尖指了指地板,唇角邪邪的勾起。 “跪在地上。” 魏雨萌双拳紧握,瘦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