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小学建筑中休整的几日里,林三酒有时甚至会错觉,她已经被宇宙遗忘了。 太静,太寂寥了。 呜咽似的风在荒野上来回盘旋,成了天地间唯一的声音;在风止的时候,从楼顶天台眺望出去,入眼的只有一片无尽的脏绿色;有时候偶尔一推门,会看见貌丑恶的虫子慌慌张张地从边角一闪而过,吓人一跳。 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