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答、滴答”的水声,一下接一下,在空荡荡的洗手间里听起来异常响亮。日光灯在头顶上时不时地一阵忽闪,让人的视野也跟着一明一暗,好像随时都会彻底陷入黑暗中一样。 疲惫地呼了一口气,林三酒伸手去拧锈迹斑斑的水龙头——她现在十分需要往脸上泼一点儿凉水;然而在“吱嘎嘎”地响了两声以后,干涸的水龙头里什么也没有滴出来。 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