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想到一个实在不算高明的办法。 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林三酒只觉从心底泛起了一股深深的疲惫。她咕咚一声坐在了地上,双手捂住了脸。过了一会儿,她朝人偶师抬起头道:“……一直站着不累?你也坐,咱们坐着说。” 不知为何,对面那个苍白的男人忽然挑起了一侧嘴角——这半个笑容浅淡得一闪即逝,好像水中一晃而过的云的影子。林三酒望着他的半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