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地从鸟笼里掉出来以后,那光头男人好像还兀自回不过神来;他恍恍惚惚在地上滚了半圈,就在他滑落一条腿、就快要从礁岩上栽下去的时候,光头男人一把抓住了岩石,抬起了头。 他的大脑好像还没有从一连几天的囚禁中清醒过来,眼珠一上一下;使劲晃了晃脑袋,光头男人的目光才总算有了焦点。 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