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,她非常、非常地开心。 “你怎么……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林三酒又看了一眼麻布条,它像褪下的空蛇皮一样委顿在地上,尾端还挂在黑泽忌的靴子边缘。他基本上是抓着什么穿什么,但是被他抓住的东西似乎都天生属于他、主动靠近他——就连绕在手上的绷带,好像都是走了半个世界才终于找到了主人。 “不是你给我叫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