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按住时,她的头皮才倏地炸开了,好像一个慢半拍的节奏器。她强忍着没动,感到自己热热的呼吸喷在那只手掌的边缘上,嘴唇与掌心紧紧地挤在一起。 黑泽忌只是捂住了她的嘴,一个字也没有说。他抬起了一根食指,温热感随之离开了林三酒的面庞;又轻轻落了下来,恰好落在一秒钟的长度上。以一秒为节奏,他无声地点了四下手指之后,林三酒听见茶水间的门被推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