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短暂的片刻安静之后,芝麻饼终于开口了。她打量了一眼林三酒,半是试探、半是肯定地说:“你那个汤,剩得不多了吧?” 林三酒扬起了一边眉毛,没有回答。 “当然谁都不会想要沦落成他那副德行,”芝麻饼朝地上昏迷不醒的老头儿抬了抬下巴,“但是你没了那个汤,自然也就不能把我的身体当作骨髓农场了。那我还有什么可怕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