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泽忌的伤势仍然在缓慢地愈合,在他的颈骨恢复原状之前,大概暂时不会醒过来。哪怕知道他已经活过来了,没事了,林三酒却还是一步也不敢离开地坐在他身边,过几秒就低头看看他的下巴和喉咙;她仍旧有点儿隐隐地怀疑,生怕这一切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。 “废话,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人!”波西米亚又急又气,几句话的工夫跺了四五次脚:“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