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过头,目光越过众人,扫过那头昏迷过去的大象,落在了角落里那三具盖着毯子的身体上。她没有能力把他们带走了,就让他们随着这场游戏一起消失吧。 “走吧,”她嘶哑地说,扶住了门框。 与其说众人是走到了门后的,不如说他们是接二连三地摔倒在门后的;一迈过“房间里的大象”那道门,所有人都觉得肩背上似乎有山岳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