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一个下午从外地出差回家之后,没有联系丈夫也没有联系朋友家人,只把两个孩子从家中带走消失了,好几天过去,仍旧渺无音讯。 案件热度很高,很快就上了电视;当记者采访那个丈夫,询问他整个事件的经过时,其中有一个细节,让屋一柳记得非常深。 “昨天晚上对我来讲,特别难熬。”丈夫望着记者,刚才介绍情况时的镇定终于动摇了,好像声音要裂开似的:“我不能去孩子房间给他们关灯,不能跟他们说晚安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