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秒,他的手从东罗绒的头发上松开了,一边盯着谢风,一边悄悄往旁边挪了一步。 当谢风再次以形状不断波荡的手臂,勉强撑住地面、慢慢朝他抬起头的时候,秋长天甚至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。 “喂,”他此时已经朝门口慢慢退去了,看着谢风,忽然心生一计,冲东罗绒喊道:“你不是和她关系好吗?你上去瞧瞧她,把她按住,让她不要动了!奇怪了,她应该不能动才对,应该不能动才对……” 东罗绒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