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只甜司康,林三酒吃得慢条斯理。 即使以她的条件,她也难得能尝到精工细作、用料扎实的糕点。一口咬进去,司康边缘酥脆地碎在牙齿间,黄油、鸡蛋、面团和重奶油一起形成了细腻湿润的糕体,仿佛在与舌头调情似的,施放出了果酱白糖柔绵的鲜甜——她一向习惯了枯燥清寡的味蕾,简直被冲击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。 说来也巧,她刚刚吃完糕点、喝完茶,那女招待就端着一只托盘,走向了对面角落里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