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 红砖墙女人的声音一句又一句地响起来,好像只要把同样的话多重复几次,哪怕她连装都装不像,也能靠执着叫目标承认她是本主一样:“是我呀,意老师。你不认识我了吗?” 林三酒几乎能听见她话尾及时忍回去的一声嗤笑。 这个东西——不管它到底是什么——很显然,在耍弄她的时候很愉悦。 “刚才你不是都走了好几步吗?”那声音充满暗示似的说,“你要是一直按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