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感觉,就像是在被判了死刑之后,法官忽然对着你一眯眼,说“噢,看错人了,不是你”。 林三酒瘫坐在椅子上,浑身都是软的,只有胸膛里一颗心脏仍撞得她发颤,后背上不知何时泛起了一层热汗。 “你非要这么说话不可吗,”她哭笑不得地问道,“你一上来就是一句我见不到礼包了,我这一听……” 余渊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手里那个肉秃秃的人体,显然是一点同理心也没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