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他的模样了吧?” 乔坦斯又想挤出一个微笑,又抹不去慌张,一时脸上五官怎么摆都不太对劲:“我、我是,我看见了,我不是有意的” “下次找他,就更有把握了?”人偶师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袖口仍旧湿漉漉的绒毛,仿佛心不在焉一样地问道。 林三酒的心“咚”一声跌回了肚子里——她刚才甚至都不知道它其实正悬得高高的。这份“松了口气”的感觉来得太猛太重,哪怕她只是用余光看着人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