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出工夫感叹另一件不相干的事了:人偶师的东西,还真是一件比一件华丽得没必要。 比人还高的古董黄铜钟,坐在黄梨木雕花钟箱里,每一下撞击声都似乎含着一种名门式的骄矜;历尽时间洗礼的沉稳木色,盛着丝缕划痕与不知是谁的记忆,隐隐泛着一丝暗光。 虽然看着又华美又昂贵,但这也太不方便了,林三酒心想,难道每次需要看时间,都得先哐叽一下把这么大一座钟撂地上? 在钟的对面,人偶师正坐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