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各自面对着一块冰凉漠然的镜子。 林三酒找到灯光开关,啪啪按了几下,店内依然沉沉积淀着一团昏暗,就好像不管是阳光还是灯光,都不愿意踏足这家理发店似的。 她想了想,从窗户边的收银台上抓了一本厚厚的发型杂志,用它将敞开的门给抵在了墙上。 “我真是一点也不明白这条路,”林三酒低声自言自语道,“究竟要我进来干什么?店里什么也没有啊。” 一边说,她一边从临街窗户里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