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” 林三酒松开捂住丁六一嘴巴的意识力后,他整个人的神态都变了。 没有她预想中的震惊或悲伤;在丁六一松弛垂坠的眼皮下,灰沉沉、没有光泽的眼珠,一动不动地盯着林三酒。他的嘴巴张合幅度很小,似乎必须要咬着牙,才能把话说出来:“这是你们演的一场戏……为了让我怀疑猪先生,不信任猪先生,就好被你们利用了。” “啊?”林三酒忍不住问道,“你有没有一点逻辑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