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得不错,”余渊小声在她耳边说。 那个受伤的人,八成就是凤晌午;山洞洞道又崎区又幽长,刚才凤晌午若是一发现洞口正有人等着自己,她可就未必还肯出来了——到时林三酒进不去,只能看着她干着急,那可就太憋气了。 山洞洞道里只有一个人断断续续、沉滞拖拽的脚步声,喘息里时不时地还夹杂一声吃痛的呻吟;湿润的、黏湖的某种声响,阴魂不散一样伴随着那个人,却叫人分不出是什么。 尽管看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