翻滚着的烟尘齑粉慢慢沉落了,在一个高高黑影面前渐渐匍匐下来,仿佛懂得温顺了,知道要为他让开一条路似的。灰雾飘散开后,来人一步一步地踩过断砖碎石,不紧不慢,似乎压得烟尘、空气与大地都一点点臣服了。 不需看清来人面容,林三酒已经知道他是谁了——她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狗项圈,发现它果然微微有点发热;或许是她刚才怒意太盛,竟没有察觉到它是什么时候起作用的。 “你……你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