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失去了意识,所以她始终没有生出那一个最关键的问题:为什么她身边没有人? 她躺在摔倒的地方,双目紧闭,沉在黑暗里一动不动。 始终没有人来扶起她,没有一只手按上她的脉搏或额头;土壤里的甲虫窸窸窣窣地从她身上爬过,皮肤泛起的汗珠渗进泥土里,消失不见了。 “……什么?” 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模糊遥远的声音,成了冲破林三酒意识屏障的第一个信号。 她在自己脑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