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慢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。她扶着自己的膝盖,好像在过去几分钟里经历了急剧的苍老,每个关节都僵硬得水泥一样,必须得撑住什么,一点点地站起身。 “算我自私吧,我就当你同意了。就当看在我的份上……我是做不到的,我……” 她一句话没有说完,好像又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,声音逐渐微弱下去,终于彻底消寂了。她站直了,转过身子,并没有看一看方向、找该去的地方,抬步就朝落石城深处走了出去;林三酒立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