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过,那时我和养母独自住在老宅的残壳里。 没有广播,没有电视,没有手机信号;她走不了路,所以在整个城市都被人抛弃逃离的时候,我们依然与世隔绝地生活在断垣残壁中。 正是因为这一点,我完全不明白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 在我惘然不知,仍旧一日日为生存奔波的时候,没有人告诉我,以前的社会规则已经崩塌,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规则秩序降临了。 从旧日世界的废墟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