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两秒的时间,余渊的思绪好像陷入了真空里。 周围的一切,与他忽然都隔开了一层,脱出去几节,即使看在眼里也并不真实。 驾驶员既没有慌乱,也没有窘迫,平静地收回了手,低头看了看手心里的东西;头发从额前滑了下来,在他澹澹的、几乎空洞一样的眼童里,投下了柳枝似的倒影。 ……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 刚上船时那个热心、健谈又爱钱的驾驶员,就像一层外衣似的,从他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