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曾经对奴三番两次地骚扰,奴也说过自己是您的女人,连公子却不以为然。还说” “还说什么?” “还说您活不长了,说不定以后府中的女眷都要遣散,让奴不如早做打算,投靠了他。” 宁国公差点没顺过气! “孽子!他竟然敢这么咒我,枉我对他那么信任。” 这个通房的确姿色出众,而且也颇为受宠,理应不会拿这种事情撒谎。 想到连奎严那个滥情的性格,宁国公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