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” “白靳,你太犟了。” 赵轻丹有些无奈,可她对上这个小姑娘的眼神,又说不出更重的苛责来。 她突然失去了指责她的立场,赵轻丹想。 未经她人事,总归不能感同身受。 而今她复述出来的事迹已经足够让赵轻丹不是滋味了,可是真正发生的时候,可能比经年之后讲述的情况更加惨烈悲壮。 那些,是她本人未曾经历过,但是白靳切身感受到的痛苦。 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