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你就是卡伦?” “是的。” “进来吧,大家都在等你。” “好的。” 贝德先生转身,做了一个很敷衍的“请”的手势,然后不等卡伦走上台阶,他就自己先走了进去。 卡伦带着阿尔弗雷德走了进去,一楼客厅内,点着三根蜡烛,有限的光亮只能照亮到有限的区域,空出大片的黑暗留白。 身穿白袍的老者靠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,像是在打盹儿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