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是一个面如重枣的老者,一身黑色长衣,留着八字胡。 “这位先生是……”虽然不认识来人,但王维涛还是很有礼貌的。 “在下高雄凯。”老者拱了拱手。 “高先生,有何赐教?”王维涛不知道这家伙要干什么。 “高先生是我请来的。”袁世佳大踏步的走了过来。 和之前的醉眼蒙眬相比,现在的袁世佳清醒了不少。 “看样子袁公子是没打算放过我们。”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