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现今却要侍奉第二个男人,而且,还是用这种荒唐无耻的方式。 邹氏突然想哭,更觉得这几天的自己,实在不是个好东西。 以前尽力不去想这些,可等真的事到临头,那种噬骨的屈辱感,突然就涌了上来。 此时,低矮帐篷外,月光照射下,好像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。 裴婉君和邹氏两人,莫名的对望一眼,都是一呆,又触电般转开目光,心中都不知道什么滋味。 军用简易帐篷很是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