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虽然没有一根骨头碎裂,但想要活动已经不可能了。 “没有机会了、、、没有机会了、、、”加布里接连感叹,感觉全身在这一刻变得和周围的空气一样寒冷,挣扎也在这时停止了。 他用仅仅可以活动的那只手扯掉了自己的面具,注射了药剂后,他自己的呼吸很炙热,带着面具感觉整张脸都是闷在热水里的。 “舒服多了。”他说,但用的是远海共同国的语言。 这时,加布里感觉到另外一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