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的课程继续,不过上午的课程都被取消了。 教室办公室内的道尔顿还感觉到阵阵的头疼,规律了十几年的午休,也与往常一样,又被烦恼的事情彻底打破了。 已经吃过不算可口的午餐,道尔顿坐在椅子上,看向窗外,期望能在此刻看见那耸入天空的针叶树。可眼中只有一片雨幕,针叶树所在的地方,甚至连同它们的树木根部都没能留下。 被撞碎的玻璃在早上就被维修工修好了,更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