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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到李衍，蔡攸真有一种“千呼万唤始出来”的感觉！

李衍一进门就抱拳，赔罪道：“抱歉抱歉，让蔡大人久等了1

蔡攸不无怨念道：“李衍，见你一面比见官家都难1

李衍道：“高丽、泰封蠢蠢欲动，李衍如履薄冰，不敢有丝毫懈怠，还请蔡大人海涵1

顿了顿，李衍又问道：“不知蔡大人急着见下官所为何事？”

蔡攸道：“不知你可有耳闻方腊其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