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雪,过来一下。”曾绍宗忽然走进冰场唤她。 桑雪走出冰场,拿上自己的毛巾擦了擦汗水。 “曾教。” 曾绍宗带她走到走廊上,见四周没人,才缓缓道。 “十二月底确定4名额,这次还是有三个名额,队上替你保留了竞赛名额,如果在资格赛上你能进前三就能参加4,如果不能,那只能能者居之。” 他知道她压力大,但不得不与她说清楚。 目前以她的状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