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教练,不管未来还能有几场比赛,我都不想留有遗憾。” 她想每一场比赛都滑得尽兴,而不是为了稳妥,选择的难度,挑战的目标越来越低,反而会让人身心都懈怠下来。 曾绍宗也沉默了。 从那次车祸以后,其实她也曾不止一次地想过,万一有一天她不能滑冰了该怎么办,也许在不久的将来,也或许就在未知的明天。 未知的恐惧缠绕着当时病床上的她,可后来她释然了,或许在那以后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