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台后面悬挂着一只鱼魔怪的头骨,酒馆老板兼酒保正在把溅在上面的麦芽酒擦干净。 这时候,一个陌生的驼人走进了店里。 “鱼骨头”酒馆通常不会有生面孔光顾,但是今天,老板很罕见地不认识来者。 他当然记不住每一位顾客们的名字,但往来的次数多了,总能记住些老主顾的长相。 尽管如此,他心底里其实并不关心谁是谁,想喝酒而且付得起钱,这就足够了。 酒馆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