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千上万的食腐蝇覆盖了整个地面,连路边的沟渠、连废墟旮旯处的毒蛇藤也没放过。 翻腾的、黑白相间的虫毯之下,是一整片由红色、白色与灰绿色交织成画卷。 四下散落着模糊的血肉,还夹杂有铁器的反光,蝇群在其中觅食,啃啮声此起彼伏。 “工头!” 叼着烟斗的老地精斜乜着顽岩,用一种混杂着鄙视和畏惧的嗓音呵斥道:“我必须要重申,我们负责的是苦役营而不是屠宰场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