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棉布毛巾擦着额头和脖子上不断涌出的汗水,桑托斯不由得生出一种想要把身上衣襟尽数扯去的冲动,就如其他在孵化厂房里劳作的工人一般。 “还是不行啊,多少得注意点颜面。” 他告诫着自己,然后又拿起一杯加入少量食盐的清水,咕咚咕咚地喝了个干净。这才感觉身上的闷热得到了些许缓解,粗重的鼻息也才轻松了一些。 昨天晚上,自打和商会元老那鲁先生,以及那个看不出来是何人的纳门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