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腰间却抓了一个空。 “该死!”约翰心里暗骂道。 他之前把自己那根用习惯了的带瘤硬木棍,藏在了“兽人与斧头”酒馆房间的稻草床里面。因此,现在他手里就只有一把木柄被烧掉,又被灰烬埋过一段时间的钩刀了。 虽然使用这件寒酸的武器去对付一个剑术大师,显然是一件不怎么明智的事情,但是约翰却并别无选择——他总不能等着古斯塔夫将自己刺死,然后再用从他手里夺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