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准备说点什么的时候,奎斯却突然转过身来,一只手垂到腰间的手枪上。有人进入了两人的隐私圈。一个面容有些憔悴的装卸工,他身上那件毛呢外套和抛光的靴子,表明他比挤在身后的工人要高一等。装卸工向这对陌生人走去,甩了甩头冷笑着看了看奎斯。 “你在嘲笑我们吗,乡巴佬?”他指了指挂在奎斯手腕上的的宣讲者之链。“即使是一个刚下船的人也知道,那些信奉机器的家伙可不会来这里饮酒作乐。所以,如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