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喝剑南烧春了。 可惜天下再无一坛。 不多时,走来一位穿青裙披狐裘的撑伞女子,她缓缓步入亭中,身姿袅娜,如亭亭杨柳扶风,姿色自然秀色可餐,但发白的病态面容使她看起来有些倦怏怏的。 她犹豫一下,还是施副行礼,柔声道“见过公主殿下。” 瑰清声音和往常一样淡漠,听不出任何情绪,“坐。”她玉手轻叩桌面,诡谲煞气将亭子裹的严严实实,顿时漆黑如夜,伸手不见五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