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诚天天以酒消愁,人也颓废了。 他今天来参会,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希望。 匪患,是这个时代一大特点。光这大相岭上到底有多少土匪,谁也说不清。有字号的就有十多股,还有三五个一伙打闷棍的,更是数不胜数。 这些有钱人,更是怕匪。 “我在这儿可以立个字据,从今天算起,半年之內基本平息匪患。如做不到,仁义社退出上半县。” “嗡”会上想起一片噪杂声,都在交头接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