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过程中,不免强行给自己调息,用强制手段压抑腾腾升起的火苗。 第二天醒来。 陆岑音眼睛有一些红肿。 看来她昨晚害怕的一晚上没敢睡。 我用她递过来的一次性洗漱用具洗漱完。 陆岑音坐在沙发上,神情冷冷地说道:“今晚的事,出去谁都不许说。” 我看了看她,笑了笑。 她见到我笑,可能心里有些发毛:“你笑什么?” 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