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下属将所有的酒,一共七瓶,全部递了过来。 我开始像打保龄球一样,将瓶子放在了地上,慢慢地向它们滚动。 滚动到它们的脚边。 一开始它们的神情带着迟疑。 但最先我所砸碎的酒瓶溢发出来的酒香味实在太浓郁了。 它们忍了一会儿。 最终受不了了。 有两位看起来老一点的山中木疯子,各捡起了一瓶地上的酒。 它们在叽叽咕咕